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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意归迭 景仪 2224 字 1个月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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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丈夫为给青梅庆生,特意安排朋友到我的酒吧聚会。

丈夫喝多了,要求我换上清凉舞裙给青梅助兴。

在场客人众多,我跳完后却被青梅奚落。

「姐姐产后恢复的不好呀,看这肚子上的疤歪歪扭扭的,跟蜈蚣似的!

真吓人!

丈夫也嫌我丢人,径直离开准备下一场。

临走时朋友提醒他我没出来,他无所谓的摆摆手。

「你管她呢?」

「娃都生出来了,难不成她还敢跟我离婚?一个孤儿,翻不了天!

拿着他的外套追出来的我彻底死心。

回去后,我默默给儿子报名了临省的婴幼园。

顺便到隔壁的律师事务所办理了离婚…

1

律师小姐为了办理我的业务熬到了凌晨。

「祝女士,您刚生了宝宝,确定要离婚吗?」

我签字的手微顿。

回忆起白天的屈辱,眼泪再度决堤。

生跳跳时难产,我要求剖腹产却被他义正言辞拒绝,说不顺产容易影响智商。

后面生了足足五个小时都没出来,孩子差点窒息,无奈下只能剖宫。

李晏之却因此怨我,连产后康复都不让我做,更别提昂贵的修补手术了。

我为他九死一生生下孩子,光洁的肚皮上留下了一条长达十厘米的丑陋疤痕,几乎葬送了我的舞蹈生涯和网络事业。

可今天却因此被他和他的朋友耻笑!

再想到这些,我仍旧气得浑身发抖。

「离,我一定要离!

律师小姐同情的看了我一眼。

「财产分割的部分,您看看还有没有问题。

孕晚期时,李晏之假借公司之名,把我这些年在酒馆创业的钱全部拿走,一分不剩。

后来从朋友口中我才知道,那些钱都被他拿来讨了青梅苏韵的欢心。

又是浪漫烟火...又是海上游轮...享受尽了人间幸事。

我离婚没有其他条件,唯独两点。

还钱、孩子归我。

「好的,只要夫妻双方分居满两年,就会自动结束婚姻关系,请您在这处签字盖章。

离开事务所时,我脚下一绊,顿感天旋地转。

零下四五度的天气,我穿着清凉的薄纱在更衣室吹了那么久的风,又是刚出月子,身体早就扛不住了。

律师小姐问我需不需要去医院。

我摇了摇头,为跳跳选的婴幼园清晨就来接人,我必须回家收拾。

「祝星遥!

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冷?苏韵吹得都发烧了!

刚收拾完,哄了跳跳入睡,李晏之就大摇大摆就冲了进来。

一个小时前,李晏之给我打了七八通电话,要求我赶去接他被我无视。

李晏之酒气熏天,毫无尊重的将我推倒在摇篮一侧,径直扯下了我的小裤,掐了一把我肚子上微微凸起的疤痕。

「老子当初怎么瞎了眼娶你进门。

「不是会跳舞么,装什么良纯呐?老子不给你打赏不乐意扭?害老子今天丢尽了脸!

他无所顾忌的发泄,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
望着熟睡的跳跳,我咬着牙关不愿在孩子面前发出声响。

见我跟死鱼般没有动静,李晏之败兴起身,跌跌撞撞冲去洗手间呕吐。

以前,他说不出这种话。

人前人后,他都是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,可一对上苏韵,就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
现在李晏之的发泄不是因为我让他丢了面子。

而是我的怠慢,让他的青梅苏韵受了委屈,所以才把怒气都撒在了我的身上。

可扪心一问,究竟谁才是他的妻子?

这时,扔在床上的手机突然震动。

「今天很高兴,谢谢你,晏之。

「明天方便接我吗?今天着凉了,害怕打车不安全呢。

屏幕亮着,壁纸是苏韵穿着舞裙翩然起舞的瞬间。

我的心狠狠漏了一拍,不自觉地解锁,滑动起了屏幕。

越往下看去越心惊。

原来在我孕晚期出血住院的时候,他们不止一次在医院走廊偷偷相会。

「大肚婆翻身都在叫唤,走不开人。

「你来陪我解解闷,她天天跟我聊孩子,头都痛了,烦。

「韵韵,你今天真香,想念你。

言语中对我的嫌弃和厌恶几乎要溢出屏幕。

甚至在他们发小群里,李晏之无数次附和着苏韵对我的贬低,将我们闺房发生的私密事公之于众。

「看这肥婆膀大腰圆还练舞呢,韵韵,这舞你跳起来肯定更好看。

「昨天累坏我的老腰了,祝星遥现在重得坐上来都能压断我的命根子了!

污言秽语,不堪入目。

我颤抖着捂住唇,紧紧憋着不让眼泪落下。

都说男人的劣根性,只要打开手机看看兄弟群就可见一斑,果真不假。

可惜我得知真相已经晚了。

但我没有崩溃多久,望着可爱的跳跳,我再次振作。

反正…和这个家的缘分也不过最后几天。

李晏之,往后你就能尽情的看你的小青梅为你起舞了。

2

五点钟,天还未亮,我就将跳跳送上了婴幼园的车。

再过两天就让闺蜜乔乔陪同,出发前往北城。

「星遥,这次千万不能再心软了!

我和跳跳在北城等你过来。

我捏了捏跳跳温暖的小手,会心一笑。

「好,我很快就会跟你们汇合的。

回到家,对一切还不知情的李晏之仍在呼呼大睡。

我看了一眼婚纱照,借着冲动一膝盖顶上,裂成两半。

这个家都要分崩离析了,还要这些做什么,我笑着笑着,眼泪又开始纵横。

不知不觉,我身上开始发热,昏昏沉沉,渐渐睡下。

「老婆!

老婆!

我被他从沙发上抱起来,轻轻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。

「今天怎么起晚了?你不来喊我,我差点就快迟到了。

我怔怔坐起,还有些置身之外的茫然。

看看,清醒时候的他哪里窥得出半点昨天卑劣的影子?

更别提手机里那种辱没身份的话,仿佛都是假象。

「婚纱照怎么坏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