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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拉肯沉默。这听起来是好话吗?

他这个职业就算了,是得说这种话,但轮到女学生说,莫名听着很沉重。

沉皿盈很乐观,老公哥无需患得患失:“你放心吧,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...你的,我馋你身子。”

她暗道糟糕,怎么把菲尼克斯也算进去了。

他们两个人两款身形,有点不太一样,但似乎都挺不错。

话及时一顿,忽地心虚,好在you和you一样,没让下意识的口误暴露。

科拉肯还以为她突然停顿,想表达的重点是在他身子上,没想到可以那么简单,只要付出身子就能留下她吗?

一个未曾设想,但又莫名合理的角度。

科拉肯可以努努力。

他看起来已经镇定下来了,沉皿盈摸摸科拉肯环在她腰上的胳膊,耐心解释:“我只是单纯想和朋友告别,毕竟他是我朋友呀。”

科拉肯把脸埋在她脖颈那儿,一直没太明白:“ ...什么是朋友?”

沉皿盈以为是在问她和学长成为朋友的契机,唔了一声,回想他们认识以来的经历。

出于学长自身的问题,他们一开始算不上是朋友,最多是[研究小助手和研究对象]的关系。

免不了身体接触,逃不开每天见面,但彼此之间总有层无形的隔阂。学长单方面树立起来的隔阂。

但不影响,沉皿盈意识不太到,早就默认朋友关系成立,所以他立他的,她讲她的。

学长不喜欢出门,安安静静躺在床上,厚窗帘拉得严实,阴郁张脸,浑身上下没什么生机。

脆弱、厌世、颓废、冷漠。

但他会在沈皿盈按时推开房门,挽着袖子拉开窗帘,朝气满满掀起被子时瞪她一眼。

你这么年轻,你赖什么床,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觉的。

沉皿盈拍着他的被子这么说,闭口不提自己睡懒觉,每天早八全靠舍友叫醒。

例行检查,记录,总共用不到多长时间,但沉皿盈学会了赖着不走。

无他,声称这边的活还没干完,可以很大概率成功躲避导师的美式骚扰。

外面全是人,学长不想走出门,但也赶不走她,只能一言不发地坐着,拿她没办法。

沉皿盈没事干,什么都跟他聊,学长沉默的时候占大多数,但偶尔也会回应几句。

赖着不走的小学妹看了眼手机,舍友路过楼下,来接她,不得不挥手告别。学长一直没抬头理会,听见门关上,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