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皿盈疑惑:“可是不说话怎么认识?”
科拉肯:“?”
他说出来了吗?
菲尼克斯:“啥玩意突然冒出这一句。”
那他没说出来。
科拉肯依旧会对沈皿盈的察言观色感到惊异,她总能精准翻译出来,和他的状况实在太契合了,就像是他身体里的寄生虫。
这种寄生虫还怪可爱的,有一只也挺好。
沉皿盈连忙摆手,不赞成:“不不不寄生虫还是不好的,不要有。”
科拉肯:“...”
?这又是怎么能翻译出来的?
菲尼克斯也纳闷,这是什么独门绝技,他回想和沈皿盈的对话,疑惑她到底做了什么功课,他怎么不会。
安静了半分钟,菲尼克斯突然“靠”了一声。
队友一惊一乍,科拉肯黑脸:“发什么疯。”
沉皿盈:“他可能终于想明白了。”
菲尼克斯懊恼:“可恶!怎么是那个兔子!”
沉皿盈感慨,她明白了,这家伙到现在才回过味来,是真的喜欢毛茸茸。
菲尼克斯希冀地看她,但沉皿盈礼貌微笑,不准备回应。
刚刚是谁连着戳她痛楚,提及退货的事情?
好冒昧的。
好吧,菲尼克斯试图搞迂回政策,问了个有些突然的问题:“那你之后去哪儿?”
沉皿盈:“回国啊。”
菲尼克斯:“然后呢。像说的那样一起出去旅个游,然后再回国,然后就留下不走了吗?”
科拉肯想说,其实只要去了他老家的房子,说不定就...
没事了。
科拉肯保持沉默,闭口不提,垂头看向沉皿盈,在不考虑备用方案的情况下,他也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