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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,不要害羞,你们也到了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年纪了。”她放轻声音,语气温柔,其实是个很体贴的人,“记得洗手。”

科拉肯:“...”

沉皿盈安抚,这不是丢脸的事情:“没什么的,我也看类似的呀,还是实地的呢。”

菲尼克斯:“啊?”

沉皿盈:“动物繁衍,毕竟我是兽医。”

聊天起得很好,菲尼克斯找回了从前的说话模式,又开始跟沉皿盈斗嘴。

那边两个年纪相仿,很热闹,科拉肯又重新陷入了安静状态,耷拉眼皮偷偷瞄沉皿盈,回想这一路的遭遇,他莫名有种无力感。

挖墙脚的兄弟,念念不忘的前任,颇有能耐的老乡,心思暗流涌动的导师,偏要横插一脚的队友。

为什么她总是这样。

...奇怪,他为什么要说总。

科拉肯有些焦虑,一方面不知道麻烦的竞争者到底有多少,另一方面,沉皿盈认识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,排除掉死了的,依旧还是剩下不少。

平时就算了,没有一口气全出现的机会。

但正式建立家庭关系是不是需要仪式,那东西好像叫婚礼?

怎么办,仪式现场全是人。

怎么办,他至少要出席自己的婚礼吧。

不能不办吗?

不行,已经申请过不想要小孩儿了,如果再提出个能不能不办婚礼的申请,一定会显得他这个人会很难评。

连个婚礼都不愿意给,科拉肯的形象愈发岌岌可危,说不定沉皿盈都会表情复杂地离他而去。

沉皿盈卷着杂志打菲尼克斯的头,忽地注意到科拉肯安静了有一会儿,他瞧着有点萎靡不振。

“你怎么了?”沉皿盈问。

因为看杂志被抓包所以这样吗?沉皿盈觉得真没什么的,如果他想,他们还可以一起看。

菲尼克斯:“他可能在回味杂志内容。”

“不是,”科拉肯很小声,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,有点走神,“在想婚礼的事。”

沉皿盈:“你怎么小了!菲尼克斯,看你做的好事!”

菲尼克斯被狠狠瞪了一眼,纳闷,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,他一直都是这么讲话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