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以小学姐那个脑袋,太迟钝了,她指不定要多久才想到。
别说了哥,别再说了。
米哈伊尔笑得一脸纯良:“是吗,可你最开始不是说我死了比较好吗。”
绿鹦鹉深刻反思自己,并指挥散开了鸟群。
这阵仗有点大,再久了说不定会引起那边的怀疑,这个时长像单纯是在处理政府小队,刚刚好。
绿鹦鹉似乎放弃了阻拦,菲尼克斯对它很失望,没想到它会这么没用。
“你真的要去,自己?”菲尼克斯拽住沉皿盈的衣角,心里没底,“你不会死里面吧。”
沉皿盈:“别说那不吉利的话了。”
菲尼克斯略微低下头,难得安静下来,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。
他的头部遮挡得严实,虽然没有露出一丁点的面部,但焦虑的小动作频繁,灵活的嘴也卡顿了不少,显然很反常。
应激反应被揭穿,菲尼克斯现在处在敏感期。
“你不是NPC,你真不能复活。”他碎碎念,不断加深这个概念。
沉皿盈拍拍他的肩膀,像个医生:“恭喜你,你病好了。”
“好个屁。”菲尼克斯宁愿没有好,至少心理不会有负担,不像现在,慌得要死,“你要是死了,那答应我的游戏怎么办。”
科拉肯抬头:“什么游戏?”
沉皿盈连忙摆手:“你别误会,其实就是...”
菲尼克斯:“带你。”
科拉肯:“哦。”
沉皿盈:“?”
不对。
科拉肯应得很自然,他只是不想和犯病中的队友计较,菲尼克斯网瘾重,估计又是什么联机游戏,打游戏感觉就像在加班的那种。
沉皿盈欲言又止。
算了,沉皿盈垂头丧气,菲尼克斯还揪着她呢,她与其在这时候思考未来,不如先解决一下眼前的事情。
菲尼克斯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微妙,提醒了他的话是她说的,她得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