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未来的远不止这些,还有三头犬的工作,以及沈皿盈的人生。
大家都在不怀好意,三头犬有些同情她。
太热闹了,绿鹦鹉也没想到打窝效果会如此突出,它稍作思索,有所顿悟,悔不当初。
“光记着神父和小男孩儿了,我怎么忘了这个癖好也算是一种传统。早知道之前就忽悠你少穿点,然后当着那个谁的面在高高黑板上解数学方程式了。”
科学家应该都爱看,拿捏导师那个老登岂不是手到擒来。
它到时候就在角落里疯狂拍照,保证让那家伙身败名裂,学姐学弟两个人联合起来,能以另一种方法拯救世界和人类。
绿鹦鹉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。
沉皿盈:“别说那变态的话了。”
沉皿盈拿着新做好的东西走过来,呸了一声打断,她难不成看起来就那么好忽悠吗。
绿鹦鹉:“是的。”
小鸟又在说糟糕的话,沉皿盈气冲冲地握紧了拳头。
但出于不久前的教训,她审视地打量了它好几眼,还是没敢轻易出手拽它脖子。
这东西太复杂了,稍有不慎就会变成奇怪的play。
目光落在绿鹦鹉身上,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沉皿盈忽地犹豫了。
怎么办,不想碰它。
沉皿盈拿着手工缝制的小兜子,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,下定了很大的决心,然后捏着手指,很小心、很嫌弃地系在了鹦鹉的脖子上。
因为全程都非常努力,所以没有碰到鹦鹉的毛。
她拍拍胸口,舒了口气,劫后余生那样小声嘟囔:“唔...还是感觉有点恶心。”
绿鹦鹉面无表情,它好恨那个克格勃的男人。
“你给我系了什么?”它问,低头去瞧。
沉皿盈撕开了从衣柜里翻出的衣服,手工缝制了个简易小兜子,里面揣了几颗鸟怪的蛋,还有写了字的小纸条。
“我写了自己的名字,还有解释的话,好让我老乡能认得你,”沉皿盈给它指路,“你去后门那边找王老板,他会想办法帮忙的。”
绿鹦鹉美滋滋:“白色小兜子真好看。”
沉皿盈:“是吧,象征意大利的忠诚,关键时刻还能拆开挥着用。”
绿鹦鹉:“让我们说中文,今夕是何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