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是长袍马褂,穿的特别正经,长发也在背后端庄细致地绑了起来。
正经的同时也显得特迂腐,像个会不赞成自由恋爱的老古董。沉皿盈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。
这不太像好不容易回家后应该看见的场景啊。
沉皿盈纳闷:“你平时在家不是穿卡通大头贴睡衣吗?”
突然要把正经衣服翻出来,可不容易了吧。
家长没有理会她的拆台,略微抬了抬下巴,审视地打量那边的两只青蛙。
从进门开始,气氛就异常地有压迫感,这种压迫还和工作拼命的那种不同,菲尼克斯和科拉肯不约而同地站直,身子紧绷,拘谨了起来。
“拿个抱枕靠着吧,不然你一会儿绝对会腰疼,”沉皿盈招呼他们两个进屋,语气轻快地和爹咪介绍,“他们是两个帮了忙的...朋友。”
两个字刚说完,就疑似听见有只青蛙冷笑了一声。
沉皿盈瞪了那边一眼,笑什么,她和爹咪说的是中文,听得懂吗就冷笑。
菲尼克斯:“实不相瞒,路上我和王老板学习了几个描述关系的中文。”
沉皿盈:“抱歉,我是说,我的意思是,男性朋友们。”
这种小把戏不足以忽悠专业人士,没有蛙接话,只是一并望了过来,把那充满睿智的眼睛对准了沉皿盈。
不要看她,她会视线闪躲。
“谢谢你们, A和B ,”爹咪颔首,动作优雅,语气平淡,“那先把我家的几千亩地收了吧,先表现一下。”
垂涎他女儿?外国男的?大高个?以前当(雇佣)兵的?
永动机驴。
沉皿盈纳闷:“我们家哪有地?”
她只是两年不在家而已,变化这么大吗。
“刚租的。”
他甚至宁愿掏钱租地让他们劳作。
“不然怎么办,我们的楼房只有两个屋子,他们俩睡哪里?乡下老家房子还空着,正好你留下,他们去乡下。”
家长很有理由,出发点确实让人没法反驳。
沉皿盈息声,她的房间确实放不下。也不能放。放了一定会出命案。
但越听后面越微妙,沉皿盈还有点良心,太冷漠了,她下不去手:“那和流放有什么区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