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是那么爱顾宜吗，你应该和他死也要在一起才对啊。」

陆锦娘没想到我会这么说。

她疯癫一般，大声喊叫。

「我是你娘，你凭什么要这么做！」

「顾宜说得有一句话是对的，你就是讨债的恶鬼。」

我点点头，表示她说得没错。

「我是个有本事的人，我化作恶鬼，来取你的命了。」

13

我没亲手杀死陆锦娘。

只是挑断了她的手脚筋，把她一个人扔在被火吞噬的王府中。

她辱骂，她求饶，她后悔。

我就是要她，在痛苦的死亡过程中，一遍一遍地想起曾经所做的一切。

我将顾宜放在她最近的地方。

她手脚筋都断了。

推不开也提不走顾宜。

这辈子活着，她要和顾宜这样的杀夫仇人在一起。

死了，也得和顾宜死在一起。

顾宜看吧。

我对你多好，把你的白月光，连死都给你俩送在了一起。

没多久。

所有人都知道，顾王府走水了。

烧了很大的火。

等燃尽后，只发现了三具烧焦的尸体。

京城都在传，人人都说，顾宜深情，至死都在保护陆锦娘。

陆锦娘也不离不弃，死也要死在顾宜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