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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抱上去了,紧紧搂着少年劲瘦的腰。辛辣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,有种寒冷的冬夜在刚晒过太阳的被子里打滚的安心感,干燥且舒适。

狱寺君一僵,在我深深吸气时才开始奋力反抗。我任他骂着“变/态!”、“不知羞耻!”一类的话,像尸体一样被他拖过了整整一条街。

似乎是吸引来了不少惊异目光——但大家都觉得是狱寺君精神失常杀了人——最后他气喘吁吁地带着我拐进了安静的小巷。

“要不你还是让我把你炸死吧。”他很真诚地提议,同时以一种冷漠的态度放弃了反抗,让我把脑袋埋在他怀里深呼吸。

他并没有回抱我。

“可以抱抱我吗?就当是最后一次。”

“你觉得我会相信吗。”狱寺君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“抱够了就放开。”

我最后吸了一口气,放开了。瓜也从他的脑袋跳到了我的脑袋上,很难说这是不是猫罐头和玩具的诱惑。

“我会一直记得狱寺君的味道的。”我说。

“方便你将来从亡灵里辨认出我是吧。”他嗤笑。

“对的。”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。狱寺君一噎,迈着“谁喊他就炸死谁”的步伐愤愤离开了。

我没追,左看看右看看,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的窨井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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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凝视着幽深的洞口;在现世已经没有要做的事了,然而还是陷入某种空虚的犹豫,类似长途旅行前提着行李前往机场的时刻。

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,紧紧扒拉着我的衣服。我温柔地把它拉开了。

“你不能去。”

我边说边点了点猫咪的脑袋。它很不满的冲我龇牙,又在阵阵触碰间涌起睡意。

但是……好像还需要什么来推一把才行。

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,远处有乌鸦振翅,传递来令人惊喜的讯息。

“隼人!刚刚怎么不接电话!?”是那位打过交道的校医,他竟然也在医院走道里,背景是忙里忙外乱成一团的医生护士。

手机听筒里传来少年的低哑嗓音。

“…手机放口袋了没听到。”狱寺君顿了顿,“你那边怎么了?”

“你之前拜托我注意的那个病人,”医生没好气地说,“刚刚醒过来了——喂?隼人!?”

一片忙音。我中断了与乌鸦的通感,果不其然,有脚步声从不远处逐渐逼近,细细碎碎的,好像有点慌乱。

啊,现在没时间犹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