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下，他对曲菱芸，肯定会有所防备。

说白了，曲菱芸手底下的人，或多或少，会有金爷的眼线。

“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的，人家能给你手底下安排眼线，你就不能给对方手底下也安排几个卧底？”纪天问一副恨铁不成刚的语气道。

要是知道金爷的确切位置，那就可以针对性打击，完全没必要耗费人力，把网撒这么大。

“纪少，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安排？”曲菱芸眉毛上挑，反怼道。

“安排了派不上用场，关键时刻无法发挥作用，也跟没安排一样。”

“如果不是看在你刚给过我一千万的份儿上，我现在就让你把你绑了，送到楼下。”

“你没那个胆子。”纪天问嗤笑一声，不再跟曲菱芸互怼，而是跟陈锐达一起，打电话摇人。

电话打完。

纪天问余光瞥见墙上的大屏幕里，显示出的监控画面，出现一个熟悉的面孔。

那人正趴在地上，把脸贴在一个满身肥膘的富婆脚上。

萧梓默？

纪天问笑容变得玩味起来，拿出手机，就要拍照。

但没等按下快门，便被曲菱芸拦住。

“禁止对我的会员拍照！”

“开个价。”

“不是钱的问题。”曲菱芸正色道：“照片一旦泄露，我的会所也就完了。”

的确，一年百万打底的会费。

除了玩的开心之外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，就是安全。

纪天问没再勉强，指了指屏幕里正在嗦脚趾的萧梓默，问道：“这个人，你从哪儿找来的？”

“不知道，我从来不操心这些事。”曲菱芸回了一句，接着狐疑道：“怎么？纪少对男人感兴趣？”

纪天问没回话，而是反问道：“你这儿，有没有对男人感兴趣的？”

“这，这不是萧梓默吗？”康咏绮目瞪口呆，一副大为震惊的样子。

曲菱芸惊讶道：“咏绮，你认识这个小白脸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