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纪天问这么说，顿时有种没有白白努力的感觉。

正此时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。

在纪氏集团，极少有人敢这么做。

除了纪无庸和白芷渝，也就只有虞静竹和赵以晴了。

此刻，推门而入的，正是赵以晴。

“小虞，你还是不是人了？”赵以晴拉着孔明杰，气势汹汹的走到虞静竹面前。

虞静竹眉毛一挑，不悦道：“小赵，干嘛这么大喊大叫的？”

赵以晴疾言厉色道：“之前你弄那什么毒香，拿我当实验品，现在又拿我师弟当实验品。”

“我师弟才十六岁，十六岁啊！”

“十六岁的花季少年，应该是天真无邪，充满快乐。”

“可就因为你的一已私欲，活生生把他给毁了！”

“你的良心不会痛吗？”

“你还是个人吗？！”

这番话，如果不从头开始听的话，必然会引发误解。

再看孔明杰，头发乱糟糟，像是鸡窝一样。

外加通红的眼睛，以及脸上的泪水。

不明真相的人见到了，肯定会认为，这位黄花小胖子，让虞静竹给糟蹋了。

“小赵，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！”虞静竹没什么好气道：“我让明杰帮忙的时候，可是以他的安全为前提，而且我还给了他报酬，没让他白帮忙。”

赵以晴看向孔明杰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：“你呀你呀，让我怎么说你好？”

“小虞有多阴险狡诈，我都跟你说过了，你居然还敢收她的好处？”

“赶紧的，把小虞给你的东西还回去，省得她老拿这说事儿。”

孔明杰苦着脸道：“师姐，没法还。”

“怎么就没法还了？”赵以晴不理解道。

“虞……”孔明杰下意识就要喊虞姐，但还是及时把话顿住，接着说道：“我收的好处不是钱，也不是东西。”

不是钱，也不是东西……赵以晴愣了愣，随即不耐烦道：“别卖关子，你痛快说，小虞到底给你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