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在等纪总。”尤惟妙点头回道。
“有事?”
“没什么事,就是……”尤惟妙拉开挎包,拿出一条黑色围巾,双手递过去,眼睛看着地面,说道:“纪总,这是我亲手织的围巾,送给您。”
纪天问愣了愣,觉得有些反常。
尤惟妙的性格,可不像是会送礼的人啊。
而且,还刻意强调是亲手织的。
这是在暗示什么吗?
“纪总,您……要是嫌弃的话,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。”尤惟妙把围巾收回,脑袋更低一些,像是很落寞的样子。
纪天问干咳两声,问道:“为什么选择送围巾?”
尤惟妙语气低落道:“太贵重的礼物,我买不起。”
“而且,对我来说很贵重的东西,对纪总您来说,可能就是普普通通。”
“围巾的话,比较实用。”
“如果用钱买,显得不够诚心。”
“所以,我自已动手织了一条。”
纪天问愈发觉得不对劲了。
在他印象里,尤惟妙不算是沉默寡言,但也绝对不是话多的人。
最关键的是,纪天问总觉得眼前的尤惟妙怪怪的。
可具体怪在哪儿,却又一时说不上来。
“纪总,打扰您了,我走了。”尤惟妙打了个招呼,转身离开,背影给人一种萧瑟的感觉。
纪天问则眼中一亮。
他终于知道,为什么感觉很怪了。
除了尤惟妙突然间话变的多了之外,还有一点就是,尤惟妙的声音。
尤惟妙刚刚在办公室里的时候,声音闷闷的,鼻音很重,一听就是感冒了。
总不可能出了办公室,感冒说好就好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