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伤处被双氧水蛰得发白,他抿了下唇,随后迅速用干净的棉球将多余药液沾掉,便听青年道:
“其实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方才吸食的欲望足够他恢复,因此伤口虽说看上去很离谱,但都是皮外伤。
不过说起受伤…他在猫眼男人帮自己包扎好伤口后,便回身扯了扯对方的袖子:
“前辈,假如我出问题了,你会找新的搭档吗?”
对这种不顾伤势都要调||情的人,诸伏景光不是很想说话:
“看你表现。”
五月朝宫苦恼地皱了下眉:
“又是这句话啊。那你会找波本么?还是找回黑麦?”
他说着便又朝男人挪过去,凑近耳边:“我知道个消息,前辈想不想听?”
不等反应,五月朝宫便道:“黑麦要回来了,后天凌晨的飞机,在羽田机场。”
对阴阳对象之一要回来这件事,诸伏景光反应平平:
“你认为我会对监视自己的人有什么想法?”
看起来对黑麦没想法啊,很好,不是白月光回国。
黑发青年笑意加深,随后又浅淡几分:“那波本呢?”
提起这人,五月朝宫就想把那金毛捆起来丢进小黑屋,语气却愈发可怜了:
“前辈明明可以直接来问我,不让中间商赚差价。而且如果前辈对我这个人很感兴趣,我会以物易物,不收钱的——”
鎏金色转了转,补充道:“提钱太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诸伏景光:“。”
别,提感情也伤钱。为了你,他都吃了多少褪黑素了?
眼角的抽搐实在明显,五月朝宫盯着那湛蓝之下的乌青色挑眉道:
“说起来,前辈你黑眼圈好重啊,熬夜打靶?”
诸伏景光:“……”他想熬夜打你!
想起自己那稀碎的蜂蜜陷阱,公安卧底叹了不知遇到五月朝宫以来的第几口气,随后将药箱收好,冷漠道:
“椰奶酒,你应该清楚组织成员的作风,我们之间的关系具体能走到哪一步、走到什么时候,权看你我能给予彼此什么,也就是说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