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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什么都没做。”他强调。

他说得属实,五月朝宫早就有了讨些咒具来的心思,毕竟上次组织发的咒具实在太难携带了。

而且最重要的是,组织竟然抠门到在事后把咒具收回去了!

琴酒来要咒具的时候五月朝宫都惊呆了,他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,可从没想过一个恐怖组织的咒具能缺成这样。

这种水平的组织,苏格兰到底是怎么待下去的?组织是救了苏格兰的命吗?

想到这里,那对鎏金便闪过一抹冷意,却在下一刻消散殆尽,只因被自己压住的人叹了口气。

诸伏景光将手摸上对方被发丝遮挡的后颈,轻轻揉了两下,随后放低声音:

“我没有误会什么,只是不放心你。”

五月朝宫这人真就如他本人所说,偶尔像只牵不住的狗,稍一放手便会跑得无影无踪。

而后惹来一堆祸事,将自己拖入其中。

——就像那时被拖进温热潮水里那般。

体温隔着衣料互相交叠,最后两具身体成为一个人。

诸伏景光正打算享受这片刻安宁,突然扶在青年腰上的手一颤,在对方看来时,慢半拍一样想起方才听到的话。

没听错的话,五月朝宫说自己是从下水道回来的?

诸伏景光:“。”

“——你给我洗了澡再睡!”

*

二十分钟后。

认命地将人赶去浴室,又给那头长发吹干。

终于闲下来的诸伏景光盯着那团将自己裹起来、秒睡的寿司卷,末了还是屈服于心意。

他小心坐到床边,动作尽量放轻,可床上青年依旧在他将自己整个挪到床上时动了动眼睫。

诸伏景光莫名紧张起来,却听那人将声音堵在喉咙里,嘟囔出声:

“前辈…我可以上|床,么……”

梦话听在耳里,不像清醒时刻意的调|情,反倒像在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