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五月朝宫不同。
这就是朗姆让他们这对搭档来做任务的原因。
“所以,其实你和我本质上都是用来凑数的,毕竟椰奶酒的能力组织上下谁不清楚?”
前搭档离开前的话意味深长,而将心中郁气甩开,诸伏景光偏头看向黏在自己身上的人,安心之余却也拿不准这人的态度。
最后还是压低嗓音,问出心中担忧和隐约酸涩:
“你…好像并不在意之后会发生的事?”
“嗯?”
闻言,仍旧在观察着周围的五月朝宫将注意转移,于暗处挑起的眉梢重新带上锋锐:
“当然不在意,毕竟只是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就能解决的问题。只不过……”
随手放下少了一半的酒,黑发青年牵过男人的手臂,后者也就由着对方在西装外套上留下浅浅褶皱。
于是青年笑意更甚,将自己面朝对方,挪动脚步将鞋尖嵌进男人的双脚之间,胸膛处的皮肤便隔着衣料紧紧相贴:
“前辈,你是在吃醋吗?”
诸伏景光:“。”
这台词怎么有点熟悉。
下一秒,牛郎店前的对话便穿透回忆的大门直达眼前。
让男人沉默一瞬,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最近太放纵五月朝宫了。
而见男人沉下脸色,自进入礼堂便乐忠于撩拨全场的家伙终于收敛动作,顶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眨啊眨:
“开玩笑的,不过我这一身可不是给目标看的。”
用小指指节勾住男人的领结,摩挲着上面伪装成领夹的防护咒具,五月朝宫笑得恣意。
在他这里,富豪连一个姓名都没能留下,毕竟他实在没什么心思去记不相干的人的名字。
——毕竟苏格兰就在眼前。
“好不容易参加一场舞会,当然是穿给前辈看。”
他将声音放得很轻,搂着男人腰部的手稍稍用力,让身体贴得更紧密。
路过的情侣往这边投来艳羡目光,好像他们眼前的是再恩爱不过的一对。
丝丝冷香隔着面具透过来,再加上胸口接触到的、与柔软布料全然不同的微凉凸|起,惹得诸伏景光瞬间红了耳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