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堪维持的平衡突然倾斜,还留在幽邃处的手突然发力,狠狠戳碾在皮肉间突起的点上。
刹那间热潮汹涌,酥麻与绵软紧紧勾合,猫眼男人瞬间睁圆了眼睛,挟在浮木上的力道猛然加大。
智摇摇欲坠,思绪被抛入云际。
极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,诸伏景光仰着头大口喘气,殷红舌尖随张合的唇无力吐出,他想要撑起身体,却在下一瞬被摔进谷底——
原是罪魁祸首将作恶的手抽出,没有半点预警。
裹着奶油香气的指尖黏腻,从尚未完全咬住的邃壑中扯出细长银丝,不消片刻便融在谁都不曾注意的黑暗里。
[还是这样?]
敲打依旧规律,但却换了个位置。
已经分不清沾了什么的手指敲在灼热上,五月朝宫满意地眯起眼,能够清晰感受到身前人的不安,却要在自己敲上去时分神破解暗语。
是以黑发青年坏心眼地低下头,在对方捏紧自己的脖颈时点出最后一句暗号:
[你在说谎啊,前辈——]
最后点在青筋上的指尖慢悠悠撤去,仿佛五月朝宫习惯性抻长的尾音。
诸伏景光正为这过分放肆的暗号传递失神片刻,却在下一秒被灼热呼吸打在腰腹间,紧接着便觉一道湿软将自己尽数包裹!
“——!”
前方的炽灼被牢牢吮住,后方却被冰凉尾尖推开层层叠叠。
可以挑起衣物,甚至能够将猎物脖颈绞断的尾巴攀上男人的小腿。
它一路蜿蜒,用柔韧毫不留情地劈开瑟缩深红,最终将自己藏进了不断开阖的幽邃深处。
以至男人将足弓立刻绷紧,皮鞋鞋跟用力抵在衣柜的侧面。
头脑混沌,思维乱成浆糊。
突如其来的夹攻让诸伏景光大脑一片空白,一直掐住青年后颈的手失了力,仅仅被尾尖戳过一下,便觉眼前有无数银星闪过。
可就在那声嗔吟即将溢出唇齿时,前面包裹着炽热的巧舌却缓缓勾起,细细碎碎地舐过筋络,用一种极为可怕的方式咬出了暗号:
[他过来了哦~]
嗒——
仿佛为了验证青年的话,在诸伏景光用尽全力拼出那句话后,衣柜外突然响起了鞋跟踩踏地板的声音。
不大,但却极为坚定地朝这边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