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伙的腿伤可不能去医院处,毕竟是子|弹贯穿伤。
但不治疗的话血腥味和血迹很容易引来麻烦,所以让我治好他,然后我们就绑着他回家怎么样?”
像是谈论天气一般随意敲定了美尔士的去向。
停下手头动作,黑发青年温顺地将下颚埋于对方颈间,摇摇晃晃蹭开包裹住男人脖颈的高领衫,将柔软的唇印在上面,声音小心翼翼:
“实在不行前辈也可以放在我家,当然你也可以留下,我家还蛮大的。”
他都可以忍受陌生人进家门了,苏格兰总该松口了吧?
被撩拨得极为难过,就连脑内都开始轰鸣。
诸伏景光闻言顿时又好气又好笑,心说这人怎么把他救卧底这种事说得像杀|人藏|尸一样,却在吐槽过后沉默着咽了下口水。
对五月朝宫所说治疗的好奇,再加上幕天席地的刺激。
一加一完全大于二的情况下,诸伏景光用力闭了下眼,于青年第二次揉搓上那炽热时泄出一丝嗔吟。
他抬手回握在对方线条柔顺的腰间,妥协般深吸一口气:
“你……别浪费时间。”
得到应允,黑发青年立刻笑弯了眉眼:
“好。”
午夜巷弄里,猫眼男人于路灯下瑟缩出拉长的影。
蹲下身的青年将发丝拢到身后,以舌尖仔仔细细扫过发颤的每一寸。
直至鼻尖剐蹭到的耻部都浸出绯红,水声自小巷里流出,尽管已经充分熟悉过对方的口腔,可诸伏景光依然被那份湿软所折服。
他下意识抬手扶上青年的脑后,在一片黑暗里缓缓摩挲那头细软的黑发,忽然有些遗憾不能看到对方此刻的情态,恍惚间呢喃出声:
“为什么……嗯,要蒙起来?”
听到这话,五月朝宫怔愣片刻,又很快回神:
“这个啊,因为不想让前辈看到我现在的样子。”
他说着便继续包裹住那份炽灼,直把轻喘从男人口中挟出。
而在迷乱间听到这样一句话,猫眼男人不禁心生疑惑,就连跟随浪潮褪下的神志都清明几分。
小腹上的翅膀纹路,尾巴,以及与平时分隔开的、冷淡如蛇的竖瞳。
——如果五月朝宫指的是魅魔的样子,那不是全都看过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