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既然BOSS将我定为负责人,那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,波本就算还活着也与其他人无关,那么——”
暖色顶光下,金湖荡几分涟漪,其中迟疑转瞬即逝。
最终五月朝宫还是将手臂晃了晃,嘴角勾出一抹旖旎的弧度:
“前辈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?和波本有过几次搭档不太熟的苏格兰,还是其他身份?”
“说到底,恐怖组织想要从别人嘴里问出情报,不应该用审讯的方式么?虽然我没有接触过这些,不过听说组织的刑讯一向恐怖,但前辈看上去并没有审我的念头。”
面对猫眼男人愈发阴沉的脸色,五月朝宫反而笑意更甚:
“前辈,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刑讯我吧?”
把他铐在这里却不动用武力,只是用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口头审问,可依旧没有开诚布公的意思,苏格兰是怎么想的?
最主要的是——
“不怕我用催眠吗?”
歪了歪头,一双鎏金浅浅眯起。
竖直瞳仁紧盯住那对湛蓝,似乎找到破绽般狠狠咬紧:
“我的声音、眼睛,如果可以,我身上的一切都可以成为控制人心的工具。但前辈明知如此却只用了一针麻醉剂…还是迷药?”
“你是在赌吗,前辈?你在用你自己赌我不会出手。”
话语步步紧逼,眼底却隐约带了丝希冀。
而将对方眼里的小心看穿,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,下一秒突兀出声:
“呵——没错,我是在赌。”
?
过分坦诚的一句话,五月朝宫略感意外地看向对方,心头却隐约泛起不妙预感,总觉得有什么脱离了控制。
可未待他反应,鞋尖轻碾在腿间的触感就迫使黑发青年回神,眼皮猛地一跳:
“等等,前辈你要……?”
声音顿住,灿金色不可置信地震颤,就连尾音也迷失。
而将对方的惊愕看在眼里,扶着椅子的诸伏景光刻意将脚下力道加重,下一瞬便听一声轻喘从那两瓣嫣色中溢出,过于黏腻的嗔吟终于让男人眸光一黯:
“组织的审讯对人类来说确实可怕,可椰奶酒,我知道你不怕疼。但从你把身份抖出来的那一刻,就应该做好准备了,准备好有人抓住你的把柄。就比如说……我。”
“所以,魅魔似乎就是这样偶尔会将疼痛当成舒适的存在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