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手服少女态度转变飞快,一脸与有荣焉地拍拍胸脯:
“当、当然!届时妾身会和天元大人成为一体,天元大人从此就是我!话说你们是从哪来的?高专?”
“完全被教坏了呢。”
“确实。”
一旁的大声私语没能逃过天内子的耳朵,少女立刻凶恶地瞪过去:
“哪里有被教坏!你们两个才是吧,说人坏话的墨镜白毛男和怪刘海眯眯眼!”
五条悟:“……还是任由她被杀掉吧。”
夏油杰:“嗯?真正的星浆体怎么还没来?”
在暴怒之音响彻漏风的酒店顶层前,看起来最靠谱的普通人终于开口制止了这场闹剧:
“好了,吵架可以离开这里再吵。现在需要的是尽快转移,拖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节外生枝。”
兜帽男人表情冷淡中隐约带着肃杀,几乎刚一开口便将快要升级的吵架扼杀在摇篮里。
而见他们都不再争吵,诸伏景光揉揉太阳穴,总觉得这一幕特别熟悉。
记得从前他和zero以及黑麦组队时就是如此吧。
那时候总能听到他们两个吵架,久而久之自己已经养成劝架的习惯了。
——等等,这什么人间疾苦啊!
想起曾经那些劝架的日子,猫眼男人脸色沉郁,看上去可以一口一个小孩。
让不知为何不敢再兴风作浪的高专生对视一眼,最后还是善解人意的黑发少年站出来解了围:
“咳,子酱。虽然你那么说也没错,不过同化意识其实和死掉并没有分别的。”
为这个不详的字眼停顿片刻,夏油杰低声道:
“所以,你还有什么想去做的事吗?”
在高专听课时,夏油杰就知道了星浆体的下场。
只是在面对真正的人类、面对眼前甚至比他们年纪还小一些的少女时才有实感。
去护送这样一个人,随后眼睁睁看着对方去赴死,未免过于沉重了。
所以他才想让对方的最后一天来得迟一些,哪怕只是几天或是几小时也好。
提问换来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