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那处悬崖的方向努了努下巴。
孔时雨神色莫名地抬手看向那边,三秒过后突然呛咳出声!
“咳咳咳……这也,太大胆了!”
幕天席地,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两个男人啊!
而且最重要的是,那个位置……!
“没错,六眼只要稍微挪个地方就能感觉到他们了。”
已经走远的男人咧嘴一笑。
年纪轻轻就混迹三教九流的伏黑甚尔从来不在意这些,甚至在看到那副画面时还有些期待。
期待那边海滩上激战的两人被六眼撞见,会不会让那个养在深院里的小鬼尖叫出声。
可惜在看清那个被压在下方的男人的轮廓时,他心里突兀升起一种‘此前的同行竞争都是白费力气,追到这里的我简直脑子有坑’的错觉。
让摸不清这种情绪来源的伏黑甚尔愈发暴躁,索性转身离开。
总归要找的人没来,他原本也想走,现在不过是顺水推舟。
在那里翻云覆雨的又不是那家伙,既然迟迟没有见到,那就东京高专见好了——
*
水浪边。
白沙深陷。
夜风自风口处吹进,话音被卷走。
于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再提远处还在喧闹的人群,而是默契地将彼此从布料的束缚中剥开。
最开始整整齐齐,到后来只是随意丢在沾不到沙子的裸石上。
指腹蹭开纽扣,尾尖挑起衬衫,本该慢条斯的动作逐渐变得难以忍受,让诸伏景光被凉风吹干的额头重新渗出薄汗来,却在被握住命脉的那一刻睁大了眼睛:
“五月朝宫,你说的惩罚就是这样的?!”
手握的力道不轻不重,温度却早已攀至可怖的程度。
唇齿勾缠间,强过烈性药百倍的效果照比在温泉和密室时要发作得更快、更烈。
顷刻刺穿智,扎进脉络更深处,让男人几乎立即缴械,却强咬着牙坚持。
不,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