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想用这种方法让施暴者失去兴趣,就此离开,可默认暴行的行为却只能得到更深刻的虐待。
于是肩胛骨处细腻的皮肉被狠狠撕裂,痛感犹如凌迟般侵袭着神经,整个人开始不住地颤抖。
殷红顺着皮肤流下,大片大片地砸在地上,染红了所有人的手,有些甚至还甩在孩子的眼里,让那对不知何时睁开的鎏金沾上鲜红。
没有声音。
在这段记忆里,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发出声音,乃至周围人的欢笑与疯狂也没有声音。
白色的雪、黑色的发,所有一切都仿佛黑白默片。
遭到[欲望]污染的人不会有任何顾及,只是一味用秽语和暴行撕扯着孩子的身体,以及那片漂亮的羽翼。
不知过了多久,被疼痛模糊的视野之下,唯独眼睛是剔透鎏金,与唇边嫣色一同成为整个画面的焦点。
而后鲜血顺着砖石渗入地面,没有温度的雪将颜色迅速吸收,仅留下男孩逐渐苍白的脸和微弱吐息:
“救救我……”
——那是他的过去。
被养母带回族群后,他就一直按照母亲的特征伪装成魅魔的样子,甚至就连幼生期羽翼敏感脆弱这样的特点也一并模仿去。
于是在力量暴动的那天,钻心的疼痛与疤痕通通留下,刺痛连绵左肩直至成年。
“所以,不愤怒吗?不恨吗?”
有声音自身后传来,蛊惑人心。
“对人类来说,我们本就是凌驾于其上的存在哦。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在一开始就能被人看到,但…既然他们对你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,不如——”
“不如加入我们吧,把世界蹂躏成想要的样子,这样不好么?”
将对方记忆里保护得最好的部分翻找出来,蓝发咒灵在青年身边喋喋不休,似乎真心替这位同类担忧。
一对异瞳却不停打转,伺机寻找发动术式的机会。
只要再来一次,一次就好。
这样他就可以彻底击垮眼前可恶的精神污染源,赶在那些碍事的咒术师追来之前,把对方拉到他们这边。
“既然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,为什么不干脆合作——”
“你在急什么?”
拉人入伙的话术被截断。
黑发青年缓缓转过身,将面孔直对着咒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