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热的触觉在脖颈上敏锐扩散,时有凤半个身子都麻了。
“小酒只说一天亲一次嘴,可没说其他地方。”
“无赖!”
霍刃手指摩挲那迅速充血变红的孕痣,“好像小小花蕾,它会开始花吗?”
“你,你再胡言乱语我就亲你嘴了!”
霍刃美滋滋撅着嘴凑近。
时有凤抓着霍刃的手指低头狠狠咬。
“哎,还是咬嘴吧,咬手指头你牙齿痛,你咬嘴,我保证不动。”
等两人腻腻歪歪出门,时有凤脸颊绯红,山风一吹,才吹散纠缠在两人身上的旖旎。
小柿子早就在院子带着小毛逗了好久的枝头鸟,一见到时有凤出来就跑了过去。
时有凤问,“怎么笑这么开心?”
小柿子道,“因为小少爷笑得开心呀。”
霍刃看了眼小柿子,一句话夸了三个人。
小柿子机灵,今后要是留在村里确实有点可惜。
到时候和他家小崽子做个玩伴也是不错的。
时有凤丝毫不知道霍刃想的什么,从小柿子手里接过苍耳,悄悄黏在霍刃的头发上。
霍刃今天要去村子巡视田间淤泥清理情况,时有凤去找浣青玩。要下山前,他想好好和小伙们玩玩。
霍刃见时有凤走的欢快,心里有些不得劲。
“媳妇儿,就没有什么话要叮嘱的?”
“别叫我媳妇儿,又没成亲。”
霍刃流氓的摸了下巴,“那不行,我都想好咱娃叫什么了。”
时有凤在花坛里抽了一根狗尾巴草,朝霍刃轻轻砸去。
狗尾巴草穗尖拖着细杆子飘飘荡荡的,和小少爷一样没力气,霍刃三步并做两步伸手捞住了草,然后叼嘴里。
他每次逗小毛都是用狗尾巴草,如今叼嘴里,小毛竟也跟着他走了。
田埂上一前一后,一大一小,小毛的白尾巴翘扬着,看起来很是黏霍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