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看着霍刃跑太急,在小路下弯处一个狼狈的趔趄,李大力又心里好受些了。
就连霍刃这样的,还不是受婆娘制-裁,不是他一个人命苦。
霍刃跑回院子,冲进堂屋。
他大手一门房,兴奋道,“小酒,枇杷很大很黄……”
嘎吱一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阴森。
霍刃流汗通红的脸霎时沉了,而后一点阴怒冒出眼底。
他出了门,把背篓放堂屋,而后大步朝堂屋门口走去,步子沉而凶狠。
那高大紧绷的背影出了堂屋,留下一片冷厉的气氛和无辜沾着露水的枇杷。
霍刃很快就在草垛处找到了时有凤。
时有凤见他面色不对,拔腿就准备跑。
但是他哪跑得过霍刃,没两下那悍利的大长腿就逼近。时有凤惊呼一声,天旋地转,他被扛在了肩头。
时有凤气的咬牙,“你混蛋,你放我下来!”
霍刃一言不发,汗水从额头流到阴沉的嘴角,扛着人大步朝石屋走去。
时有凤对霍刃拳打脚踢,扯他耳朵抓他脸,霍刃纹丝不动,只沉着脸扛着人。
砰的一声,上了门栓。
霍刃把时有凤丢床上,床铺下新铺了好几层稻草,时有凤被摔得直接弹起来了。
时有凤头晕眼花,此时瞧着霍刃那块头就害怕。
霍刃慢慢俯身,压着他,汗水浸湿了他眼尾,咬着时有凤的唇瓣眼眶发红。
“你为什么还要跑。”
“我说了给我一次机会,你为什么不听话?”
“你非要我突破底线吗?”
一句句低吼,在耳边炸开,时有凤吓得脑袋一片空白。
缩在原地,凌乱的衣领下锁骨都在细细抖着。
霍刃道,“我不会放你走的。”
“你休想抛弃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