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辱的滋味袭上心头,没想到那男人竟然要这样对付小少爷。
他怎么敢的!
时有凤拍拍他气的起伏的肩膀,忙道,“不是,是他自己睡迷糊了,说我要是实在不解气,就给他戴这个。”
满白怒气一滞,惊的目瞪口呆。
戴那个东西,滋味如何难受他不想回忆。
像是被洪水半路泄闸却被乌泱泱蚂蚁严丝合缝阻挡,啃噬心肺的痛苦难受。
他就是被这个东西搞怕了,后面才屈服了齐得宴。
“霍当家,要戴那东西?”
在满白不可置信中,时有凤道,“他还自己戴了项圈铁链。但是态度死不悔改,气人。”
满白张了张嘴,没说话。
“我们口中的男人说的是一个吗?”
那霍当家看起来凶猛健硕,一身煞气又狠辣,会心甘情愿这样自我折辱?
满白吶吶,“也是,是小少爷就不奇怪了。”
“我看霍当家就是恃宠而骄,想试探小少爷的底线,结果这下被打的永不翻身。”
时有凤想了下,点头赞同。
“不过,小少爷,你怎么会喜欢上他这样粗鄙莽夫的土匪,你一直喜欢的类型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将军啊。”
时有凤道,“命数吧,就喜欢上了。”
门外霍刃脚步一顿,偷听的美滋滋的。
时有凤看着窗户上小毛翘着尾巴报信,便知道霍刃在外面偷听。
而后霍刃就听时有凤幽幽道,“我还是有点后悔了,谁知道喜欢上这样一头毫无人性的狼。”
霍刃面色顿时僵硬。
门里的满白道,“对啊,小少爷以前明明只喜欢儒雅俊美型的。霍当家一点都不沾边。”
“我还记得小少爷以前经常说那位将军呢,哦,对了,我来的路上听见了那位将军的消息。 ”
“听说被朝廷降罪流放,流浪途中畏罪自杀了。”
“听说他手下的十五万亲兵在杀敌时因为粮草受困雪山,雪崩被活埋,总之就是很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