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都说的明明白白的,怎么就听不懂?
他娘都说一孕傻三年了,胖虎看向满白的目光充满同情。
满白以为胖虎是同情他被齐得宴忽视,顿时蹙着眉头浑身不得劲儿。
时有凤此时也琢磨出了,霍刃这是暗戳戳报复满白。
霍刃和满白压根儿就没说过两句话,甚至正眼都没看一眼,他怎么知道满白背后对他敌意不满这么多。
时有凤道,“别酸了,与其这里酸,不如咱们进去直接问他。”
满白惊了。
小少爷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小少爷吗?
以前他总为大小姐院子和小少爷院子之间小纠纷郁闷。因为他家少爷太与世无争了,不知道真不在乎还是隐忍习惯了。
总之,吃亏都不认为自己吃亏的。
这会儿竟然这么强硬了。
满白小声道,“霍当家看来真是把小少爷养的很好。”
比起锦衣玉食,这份让小少爷释放性情的能力才更为难得。
两人来到院子,时有凤一眼就见到霍刃了。
霍刃高大鹤立鸡群,粗布短褂,看起来豪迈粗狂,虽然他心眼儿比针还细就是了。
满白扫了一圈没发现齐得宴。
时有凤见他蹙眉寻找,朝桂花树下蹲着扯鸡毛的齐得宴指了指,“那呢。”
满白咦了声,“怎么换了身粗布短褂子。”
齐得宴之前是手拿玉扇腰间玉带,青山绸缎看着低调的华丽,在村里那真是花孔雀开屏,格外亮眼。
满白走近,问齐得宴,“你怎么换了身衣服。”
一旁正在清洗猪肠的霍刃道,“手脚笨拙,杀鸡的时候被鸡血溅了一身。”
齐得宴一脸憋闷,这霍刃简直是混不吝的土匪。
明明是他故意让他被血溅着,就是嫉妒他穿的好。
真是令人哭笑不得。
一个大土匪竟然在乎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