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房子死人还住过?”封祁年面露嫌弃。
还是那恶贯满盈的老土匪。
封祁年更加心疼自己儿子了。
时有凤惊他爹的反应,而后心里暖暖的,笑道,“明天就下山了嘛,暂时住的。”
要是他爹知道之前霍大哥的屋子比这还破烂,他爹怕是更气。
时有凤怕霍刃也尴尬,也怕他爹一直不满霍刃,带着他爹去院子外树荫下的水渠边。
封祁年更挑剔了。
“连一个会客的地方都没有?”
“小酒啊,不是爹爹阻拦你,是这里不适合你生活。”
“爹爹,霍大哥是我自己追来的,你可不能把人给吓跑了。”
封祁年不满的神色凝固了。
瞧着儿子认真又娇羞的神色,“真不是他强迫你的?”
“不是,我追了半个月才追到手。”
“要半个月?”他提高音量又压着怒,“他这是欲擒故纵。”
封祁年看着自己天真的小儿子满是痛惜。
“不是呀,他有原因的。”
“什么原因他还要多次拒绝我儿子。”
封祁年越想越气,不得好好给人教训下。
不知不觉中,他已经默认了这个儿婿。
“霍大哥三番五次救我,他是恩人。”
封祁年见儿子一直说好话,心里也不是滋味,“既是恩人便登门拜访,他父母呢。”
时有凤有些试探道,“他出身不好。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
“儿子,钱财是身外之物,难得的是这里穷但村民淳朴热情,赚钱容易,难得是一片赤诚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对他父母挑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