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越男面色不愉的沉下来。
“不行,我不同意这门亲事。”
封祁年看着逐渐亮堂的天色。
手捂着嘴道,“好嘛,那请夫人同意我睡觉。”
“儿子都被人叼走了你还睡得着。”
“他自己追的,他自己抓的。小酒勇敢着呢。”
另一边,时有凤刚解衣睡下,映着朦胧晨光的菱花窗就被推开了。
而后利落翻入一个人影。
虽然隔着屏风,那身影熟悉的很。
“霍大哥,你怎么找来?”时有凤小声惊讶道。
霍刃轻轻关窗,而后沮丧道,“小酒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吗?”
“那我现在就出去。”
霍刃说着就朝大门走去。
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,是早起的小厮奴仆洒扫。
见霍刃要拉门,时有凤忙压低声音道,“想的想的,霍大哥快来。”
霍刃大摇大摆如愿睡在了时有凤的床上。
是一张很大,做工精细,雕有自然山水花鸟鱼虫的拔步床。
仅仅这张床怕是价值千金。
暗蓝锦缎的围帘如水光落下,四周密闭遮了天光,床角嵌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微微照明。
霍刃岔开大腿,双手抱头枕在软枕上,闭眼大大吸了口气。
气味舒服得像是和风煦日中游荡的云团,又带着淡淡的清甜。
“都是小酒的气味。”
“香香的。”
时有凤被他这副登徒子的口吻说的脸红红。
睡了十八年的床多了一个男人侵占,感觉奇怪的局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