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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他看吧。”

封祁年从袖口掏出一封陈旧泛黄的书信。

那书信一跳出来,那五个字似刺眼一般,霍刃眼皮一跳。

封面字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。

——祁年兄亲启。

是他父亲的笔迹。

封祁年打开信件,双手展了展信件,清了清嗓子看向独自闷气的小儿子。

“小酒啊,来听听,这事儿和你也有关系。”

“看看你霍大哥,当年是如何拿命来拒绝亲的。”

时有凤心里莫名好受了些。

而后眼巴巴催他爹,“快念呀。”

封祁年嗓音好听,此时堪称义正言辞掷地有声。

——“给祁年兄告罪,犬子实在冥顽不灵的顽劣,不听劝阻。”

时有凤听着紧绷的脸色缓了下来,悄悄回握桌底下霍刃的手指。

只是霍大哥手指怎么突然这么僵硬,他抬头奇怪地看霍刃。霍刃眼皮跳跳,眼神游离地盯着封祁年看,可思绪早已回到了十五岁的那年。

“犬子自认为配不上乖巧的小酒,在滂沱大雨里跪了三天三夜,坚决要退婚,不能耽误小酒的一生。”

时有凤闷恼转喜,只抓着关键词就迫不及待欢喜,他手心下,霍刃的手指抖了下。

时有凤安慰霍刃,“没关系啦,都是我刚刚不好,以为你还对他有情。”

“霍大哥宁愿大雨里跪三天三夜都要退婚,可见真没感情。”

霍刃慢慢侧头,看向一脸兴奋梨涡深深的时有凤。

嘴角扯动,到底没说出口。

对面时有歌听得咬牙切齿,

见她弟弟还安慰男人,顿时恨铁不成钢道:

“小酒,书信里的主人公是你的名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