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酒,你快多喝泉水。”
时越男激动道。
霍刃瞧着时越男,第一反应是惦记着儿子,而不是自己的身体。
就像小酒当时也一样。
瞧小酒嘴角梨涡都笑意深深。
似乎是高兴自己终于能不让他娘操心了。
时有凤当即摆好茶杯,时越男一瞬不瞬盯着他手上的动作,可只见儿子把茶杯摆好,一眨眼功夫,里面水满了。
时有凤和霍刃各端一杯递给时娘时爹。
时爹看了眼一饮而尽,时娘倒是细细的抿着,神色庄重虔诚的厉害。
时娘道,“这都是老天的恩赐啊。”
时越男道,“那小谢到时候如何把金子运出去?造反的兵力在哪?”
时有凤暗想,运出去不愁。
就是惋惜谢行悬那十五万亲兵被埋在雪山下了。
他刚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对。
谢行悬化作霍刃在这儿,那十五万亲兵又何尝没金蝉脱壳之计。
只是,这藏到哪儿?
封祁年也在想这个问题。
霍刃其实不欲多说,事以密成,语以泄败。
给时家坦白造反,是因为要给时有凤一个交代。
此时这个关口,他瞧时有凤好奇,摸摸时有凤的脑袋,也只能开口了。
“在……”
封祁年抬手打断他。
“等等。”
时有凤眼里亮晶晶的,“爹爹好厉害。”
封祁年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,一派智者的云淡风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