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刃自然也跟着去了。
重新站在阳光下,霍刃舒爽的像是重活一世。
时有凤瞧着他,心里笃定霍刃有受虐倾向。
霍刃揽着他肩膀,一个眼神就知他所想,“没有。”
“只不过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。”
时有凤嫌弃热,但又推不开,况且刚把人哄好,此时还是由着霍刃了。
时有凤想着霍刃说的如何运金库出城,不由夸夸道,“霍大哥真厉害。”
谁能想到金子就从齐王的眼皮子底下,和礼品一队运了出去。
由此可见,官府和齐王里面都有霍刃的人手。
霍刃得了夸奖,亲了下时有凤的脸颊,恰好小绿江路过,小绿江脸都看红了。
时有凤脸也热了,警告霍刃一眼,这才注意到霍刃的脸上,那五指印十分鲜明。
明明在屋里看都没什么痕迹了啊。
时有凤摸着霍刃的脸道,“奇怪,明明喝泉水了没印记,怎么又红了?”
霍刃面不改色道,“我又打了一巴掌。”
见时有凤满脸不解,他道,“等会儿就知道了。”
来到主院,时爹时娘正在和时有歌说事情。
一见两人来,都放下手里的账本,朝他们看去。
时爹一眼就瞅见霍刃脸上的巴掌印,时娘也瞧见了。夫妻脸一对视,脸都红了。
小酒这爱好太折磨人了。
小霍也是真的愿意陪他。
时娘顿时看向霍刃的目光充满了慈爱,“小霍辛苦了。”
“今日怎么得空了。”
霍刃老实巴交道,“想多陪陪小酒,怕他到时候把我忘记了。”
时有凤被时爹时娘瞧的发热。尤其目光扫过他唇角时,那意味深长的了然,看得时有凤局促不安。
时有歌丝毫不知四人之间的哑谜和暗流涌动,只埋头清算账本,把算盘拨的霹雳吧啦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