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当是小酒的夸奖了。”
霍刃话一说完,咔嚓一声接着砰的一声,时有凤尖叫出声。
……
床帏被挂在梁下的尾架顶部勾着,平整的床面斜断了一角,床帏不安的晃着。
时有凤的背后被抖得斜滑,要不是霍刃搂抱的快,时有凤都要随着斜面滚下床了。
床真的塌了。
两人一下子都懵了。
床帏扯下来一块,灯火通明的龙凤喜烛照进床内,时有凤没穿衣服,羞地浑身像个红虾子。
朦胧光有朦胧光的美,明亮处有明亮处的艳,霍刃很快就没心思想这塌床了。
他哄着时有凤又继续完成人生大事。
“可是床……”
“别管。”
“看我。”
时有凤怕床再塌了克制着动静,霍刃脸皮厚丝毫没负担。
他又总觉得半遮掩的帘子让人不安心,龙凤喜烛泄进的亮光都好像在瞧热闹;霍刃一下下的毫不收敛,时有凤紧张又担心,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刺激了。
最后嗓子再也压抑憋不住,泄出了声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两人起来晚了。
时有凤醒来,浑身酸软的厉害,虽然睡前霍刃给他喂泉水了。
他瞧霍刃精神抖擞的,活像是吸足精-气的精怪。
可此时盯着他,那目光还垂涎三尺似的虎视眈眈。
时有凤拿褥子裹紧自己,仅仅光洁的肩头在青丝下若隐若现的。
霍刃凑近闻嗅,“小酒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。”
时有凤臊的脸通红,还真抬手闻嗅自己胳膊,守宫砂没了,这一松手褥子便没了遮挡,浑身上下的红梅开的正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