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娘本就极难有孕,生完龙凤胎后身体病弱,大夫更是说此后绝无子嗣可能了。
“你们不想要孩子?”封祁年明知故问道。
霍刃含糊道,“还年轻,小酒自己都是个孩子。”
十八岁在现代是孩子,可在这里早就是几个娃的爹娘了。
但封祁年听见霍刃这样说,心里还是受用的。
他家小酒可不就是个小孩子。
封祁年余光一瞥,瞥见霍刃侧颈处的抓痕,语重心长道,“注意节制。”
“听说你们床都塌了。”
水榭花园里,时娘打量着时有凤道。
“没,没有,是小毛啃咬断的。”
时有凤脸通红的,神色是新妻子的娇羞和窘迫。
时娘握着他手,一脸揶揄道,“是蚊子叮的小毛咬的都不重要,小酒啊,你可不能由着小霍胡来,要懂得拒绝。”
小辈闺房之事,时娘原本是不打算过问的,可这新人闹得也太过火了。
那重工千金的拔步床都能塌。
她儿子的身体她自是心疼的。
时有凤小声道,“我喝了泉水,不疼的。”
见儿子还找借口,叹气道,“总归是你受累。”
时有凤怕他娘责怪霍刃,老实嚅嗫道,“也,也很舒服的。”
时娘哑然,这孩子太诚实了,反倒把时娘脸搞红了。
时娘道,“避子汤还是不能多喝,你爹爹托人寻的东西到了,同房的时候叫小霍用上。”
“这东西难得,一盒共二十个,要隔夜加牛奶浸泡,用之前用清水泡一个时辰,一个可用七次,每次用完清洗时仔细查看,要是破了就不能用了。”
“这一盒也够你们用上半年了。”
“后面我再叫人寻来。”
这哪够半年呀,昨夜就四次了。
时有凤抱着锦盒,回到了春汀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