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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当余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段永昼立刻就反应过来了。

余弦问的不可能是“能不能吻到他”,让余弦主动去亲吻一个人比登天还难,他没办法解亲吻这种行为的情感含义,更不可能有那些浪漫的伤春悲秋,情绪缺失到堪称机器,因此段永昼也从来没有看到余弦什么时候感觉过“恐惧”。

就连余弦会主动亲吻人鱼,都是人鱼一再贴近的成果。

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。

段永昼微微俯身,望着余弦,低声开口:“你要试试吗?”

抛出诱饵,引人上钩。

这儿经常接待名流,所以地下车库很上道,没有监控。

有的时候,看似高级的其实并不高级。

余弦眨眨眼,看着把手撑在自己身侧的段永昼,伸出手,一点点触碰着段永昼的脸。

昏暗的灯光勾勒出更深邃的轮廓,他面前的男人鼻梁挺而笔直,浓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。

男人的身材无可挑剔,肩宽腰窄,又因为太高,落下一片深沉的影,将他笼罩。

熟悉的记忆再随着触碰一点点复苏,让余弦有了那么点儿找寻回曾经的冲动。虽然只有一点儿,但也比全然的没有情绪要生动许多。

爱人。

比起爱意,更浓墨重彩的是欲望。

可欲望如果没有爱意,又怎能完整。

他们没有青涩的少年恋爱,在和彼此见面的时候都已经是成年人。

记忆刻进的不止灵魂,还有。

余弦问:“你会听话吗?”

“会。”

“你不会伤害我。”这是陈述句。

事实上,段永昼很服从,服从到堪称纵容。

主动权从来都在余弦手上。

换句话说,自我防卫的手段之一从来都是逃避。

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余弦的眼神冰冷而带着审视,手指卡着段永昼的后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