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是。
然后再喝了一口抹茶冰。
及时喝,不然全化了。
只是他不知道或者说不在意,他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在这个熟悉的空间,对段永昼都是最致命的迷情剂。
刚刚绵长的吻把段永昼的火都勾上来了,现在余弦没事儿一样喝抹茶冰?
很难说不是故意的。
“我有两年没来过这里了。”余弦看了一圈这间办公室,开口。
然后,他的视线停留在段永昼身上。
系统修复完成之后的余弦依旧慵懒,依旧漂亮,但给人的感觉莫名地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段永昼单膝压在老板椅上:“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吗?”
余弦的失忆症并不是秘密,事实上,也没什么太值得余弦记住的东西。
段永昼同意这点。
余弦什么也不需要在意,愿意在他身边就足够,他会帮余弦处好所有事情。
“嗯,记不清了。”
余弦低低地笑,在段永昼极具压迫感的身躯下,再喝了一口抹茶冰。
其实果然还是该配份炸薯条……
清甜的抹茶冰,还有榨到外表脆脆撒着盐粒的炸薯条,一冷一热,不怕过甜,也不会过咸,口感上也是绵密和脆的区别……
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。
他的手指仍然拽在段永昼的领带上,严格来说,还真不一定是段永昼自己压在他身上的,还是就是他扯着段永昼不得不弯下腰的。
余弦一只手继续拿着抹茶冰,另一只手解开领带打的结,抽出,手指稍微放松,领带就顺着他的手指滑落到地上。
他靠着真皮的老板椅,从近处看,他的睫毛就更长而卷,倦怠地垂着眼睑,玩着段永昼的领带,就像玩一个……玩过很多遍的玩具。
只不过他恋旧,玩不腻。
拉扯着段永昼的束缚解除了,段永昼却没有离开。
“还有最后几口抹茶冰。”余弦举起杯子,把吸管口抵在对方唇前,澄澈安静的眸子望着段永昼,一本正经地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