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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余弦急忙说。

这大晚上的,他不想再见到其他人了。

白书剑走开之后,余弦转身准备去收拾东西,刚低下头,一看,眼睛微微睁大。

他和段永昼的免提电话还没挂断……

……

……他刚没说段永昼什么坏话吧?

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拿起电话,开口:“段永昼?”

“嗯,我在。”

段永昼回得很快,应该真的一直就在手机旁边。

那刚刚他和白书剑的对话,段永昼肯定也听到了。

余弦:“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
如果段永昼对此有脾气,他觉得他可以接受一部分,而不是像对其他人那样立马转身走开。

段永昼笑了一声:“没有。”

他也没必要像那些纠缠不休的人一样,听到自己爱人和其他男人说话就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
平时的吃醋是情趣,但正式时候的审问不是。

尤其是余弦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,他开心都来不及。

或许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应该是平等的,但余弦不是人。

段永昼的声音都压着激动,让自己别在和余弦交谈的时候叫出声:“我只是听到你和他说,你喜欢我。”

没养过余弦的人是没办法解这种成就感的。

段永昼激动得现在就想变回人鱼,跳进血海杀他个十只八只的海怪。

在对待其他人和事时的计谋、城府,统统不作数。

余弦拿着电话,微微抬起头,皱眉思索了一会儿,开口: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他补充了一句:“这句更清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