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弦这才接过段永昼手中的温盐水,喝光。
喝完之后,他把手一伸,像等着人伺候似地,就这么眨眨眼看着段永昼。
不畏惧,不奉承,甚至还有点儿天生处于高位的自然。
似乎段永昼就是这么该为他服务的。
偏生他的脸庞又苍白,轻飘飘地这么森森然望着段永昼。
段永昼想,他当然该为他服务。
段董事长的唇角勾了一点弧度,接过了余弦手中的玻璃杯,放到一旁,给助打了电话。
水果捞,豆浆,薯条。
胃口好是好事。
助反而纳闷了,段总平时绝对不会碰薯条这种东西,这是……
当然,郁闷归郁闷。
他还是接着拦住校医室外凑热闹探头探脑的大学生们,一边说着“不能进啊”一边把门给关了。
段总往校医室里抱了个什么神仙,这么受欢迎!
校医室里只剩下余弦和段永昼两个人。
余弦动了动。
段永昼拿出余弦的手机:“要这个?”
余弦点头,一脸惊喜。
这也太贴心了,连他手机还放外面都给他拿回来了。
余弦拿回手机,段永昼也没说什么。
他打开手机,是袁初发来的消息。
一点开,西装帅哥对着镜头……
余弦:“……”
段永昼:“……”
余弦默默点了回去。
“你什么也没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