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学生曾气急败坏地和段永昼的秘书说, 段永昼就是个疯子,威逼利诱,层层下套。
段永昼也没回答。
他只是想让对方和余弦分手。
用阴的, 他擅长。
他只是不舍得用在余弦身上。
但余弦身边的其他人都也就无所谓了。
余弦身边出现一个,他送走一个。
无论用什么手段,或威逼,或利诱。他也有自己的私心。即使心里努力在说服自己只要余弦快乐就好, 但事实上段永昼并不认为有人会做得比他更好。
段永昼深呼吸,尽力放松自己。
他烧得昏昏沉沉,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。
余弦……
等等……余弦?
段永昼睁大眼睛, 以为自己烧得出现了幻觉。
余弦怎么会在这里?
余弦开口:“原来你是真的生病了。”
余弦说出这句话之后, 就楞站那儿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 就看段永昼直直地看着他。
余弦:“好吧, 我走……”
“别走。”
段永昼握住余弦的手腕, 冰凉。他沙哑着声音, 紧紧看着余弦, 再次开口:“别走。”
无论是不是梦,他都不愿意余弦再走了。
他把余弦揽进怀里,死死圈着他,埋在余弦脖颈。
抱得很紧。
他想念这样的拥抱, 想念了很久。
余弦刚想说什么,就听见段永昼说:“你是不是因为他走了来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