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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永昼直接晕过去了,晕了几天,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又醒过来了。

这几天里,秘书甚至都没有报警——段永昼和秘书说过不要管他。

对余弦,段永昼向来是不吝啬直接给出生命。

也就是那次之后,他们正式在一起。

彻底没分过。

“醒了?”

段永昼拿着杯水走了过来,看到余弦,走过来弯腰吻了吻余弦:“要再睡会,还是吃早餐?”

余弦:“早餐是什么?”

段永昼:“豆浆和甜油条。”

段永昼看余弦就坐那儿不动——事实上,余弦就算在发呆,段永昼也知道余弦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。他轻笑:“在想什么?”

“在想,之前你高烧那几天……”

段永昼静静地听着。

余弦抬起头:“你当时那么想留住我,如果我真跑,你真给我跑?”

“给啊,为什么不给。”

段永昼把水杯放在一旁,坐下来,握住余弦的手,握紧。

“无论你跑到哪里,我都会找到你,做到最好,让你选择我。”

段永昼继续开口:“而且你又懒得动,你还能跑到哪不成?”

他太了解余弦了。

他只是喜欢余弦,喜欢到失控,喜欢到愿意为余弦放下所有智,不是傻。

追余弦那段时间,他拐着弯儿地磨合、让余弦习惯、铲除情敌、收买人心,段永昼的目标明确着呢。

能打乱他阵脚的也只有余弦了。

余弦:“……”

也是。

聪明人真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