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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弦站起身,走到移动衣橱前。

他的手指抚摸上裙装,然后在白书剑的视线下落下,转而走到了另一边。

白书剑:“我以为你会选择变装。”

“不。”余弦摇摇头:“如果穿上女装,我会更‘安全’。”

他拿下一件衬衫,语调平稳:“但安全是虚假的,庇护也是暂时的。”

“放我自由,否则我死。”

他引用了一个诗人的一句诗。

白书剑低低地笑了。

他接上了同一个诗人的诗句:“你是不从,你是残酷……我爱你这样。”

余弦曾依偎在他怀中读过这本诗集。

这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
他们呢喃过虚假的爱意。

他们曾有过虚伪的温存。

那个时候,颤抖着抱紧余弦的人是白书剑,而不是其他人。

余弦摘下一件礼服,就像摘下一本书柜里的书。

“如果我不被你取悦,我就不会留下你。”

白书剑猛然抬头。

“与其面对虚伪的圣洁,不如承认自己的低劣。”余弦朝着白书剑笑了笑:“我的低劣。”

余弦提起了另一个话题:

“暴力分为三个阶段,单纯的暴力,金钱和资源上的暴力,权力暴力。当我们以为暴力是逐级递增的时候,权力暴力却又回归了它最原始的构成——最纯粹的暴力本身。”

他在隐喻即将发生的事情,他说出了白书剑会说出的话。

“我们在试图使他人和自己屈服,殴打他人,嘲讽他人的贫穷,嘲讽他人拥有的资源不够,组织互相攻讦和战争,或者通过程序来构成压迫,借助平台或更大的力量来进行打压和攻击……任何一方都在使用暴力,暴力只是纯粹的暴力本身,不分善恶,在此之后,才能附加意义。我们用暴力来抵御外敌、组成秩序,也用暴力来吞噬资源、壮大自身、寻求发展。”

“批判暴力者同样在尝试用暴力使对方屈服,人类逃不开‘秩序’和‘发展’,在这个领域,你是很合适的人选,可以给我提供很大帮助。

我承认,我对你很感兴趣。”

此刻的余弦,像是曾经的余弦——白书剑熟悉的那个余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