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是一个神吗?
还是仅仅是一个障眼法?
“段先生何出此言?”白书剑也没有反驳,而是把这个话题抛回了段永昼身上。
因为他是我的爱人。
段永昼定然不可能把这话说出来,甚至于他庆幸他向来都不愿意拿余弦出去营销,至少这对于余弦又是一层保护。
余弦究竟是什么存在,段永昼比其他人都更清楚。
“白书剑。”余弦却先开了口:“带我回去,我要休息。”
他看上去对段永昼很是冷淡。
谢邀,不熟。
至少在这儿是这样。
“我带你回去。”白书剑笑了笑,牵着余弦的手,就这么往外走去。
“等等,”这个时候,那个熟悉的有东亚面孔的女人向前一步,不着痕迹地拦住了两人,她在余弦身上打量了一会,转而去问白书剑:“我可以问问,这位美人晚上会睡在哪儿吗?”
白书剑回答:“这当然是秘密……不过,他会跟我一起。”
余弦在心里嘀咕,别把他俩说得这么暧昧。
如果他要在白书剑屋里睡觉而屋里只有一张床,那白书剑就睡地上吧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东亚女人没有过多纠缠,退到了一旁。
白书剑拉着余弦,走上了庄园的另一条小道。
这里的建筑构造非常复杂,余弦观察了一下,它装修得极致奢华,但怎么说呢……特别像那种会发生谋杀案的经典地形。
过了一会儿,余弦说:“你该松开我的手了。”
白书剑问:“为什么?”
话音刚落,段永昼向前一步,一拳砸到了白书剑脸上。
因为我未婚夫要来揍你了。
余弦默默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