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蠢蠢欲动,很像提溜起这只雪鸮,从这家伙身上薅下自己的药来。
昨晚发生事情太多,那猫来得太快。年主任没反应过来。
他躺上床,突然一激灵,知道自己忘了啥。
被偷走的不是药,是他的一整年呀!
半年才发一次,是十几头珍稀濒危动物的量。
雌雪鸮根本不搭对面发疯的两脚兽,它转脑袋瞅外头,期待着猫过来支付账单。
雪鸮张嘴笑,“有吃的了有吃的了!”
年主任肉痛的嘴皮子哆嗦,愁眉苦脸:“可恶啊,破产了,破产了!”
每个管护站职能不同,21号管护站经常接收受伤动物,这里存的是大半片林区的家当。
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能听懂人话,让那只小肥猫把剩下的药还我!”
雪鸮继续笑:“有吃的了,有吃的了,一夜暴富。”
年主任愁苦得要当场大哭出声:“破产了,破产了,心痛死我了!”
小贼猫,被我逮到,你就死定了!
陆河:“……”我还是走吧。
樊冬儿遥遥听见了这一人一鸟的对话,两脚兽愁眉苦脸好像痛失一个亿,雌雪鸮欢天喜地过大年。
两个家伙还脸对脸,都陷入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。
猫猫在林子里叫了一声,灰狼狼王冒出脑袋,三两下窜到飞行缓慢的雪鸮下方。
“待会儿,我们按计划行事。”
狼王点大脑袋。迈步往前走。
樊猫猫整只扑进了雪地里,在冰冷的雪里来回乱蹭,直到全身上下都被白雪覆盖。
刹那从黑猫变成了白猫,不仅如此,猫猫爪爪蹭脑袋,还戴上了针织的小挡风帽。
圆圆毛线帽盖住了猫耳朵,也挡住了黑猫脑门上的那一小团火焰纹路。
灰狼:“?”
雪鸮:“?”
樊冬儿抬抬爪,满意的瞅了一眼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