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有麻醉针是意外。
这是年主任特批的,巡护员们上山,一般情况不可能带麻醉枪跟麻醉针。
他之所以有,一是因为最近山里不太平,而是跟着管大队,可能撞上猛兽,年主任特意交给他防身的。
针剂只有一份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程毅越想越觉得豹子是故意的,肯定是那两人在暗地里挑唆豹子,故意折腾他们。
他咬牙切齿,管大队的两个队员忽然起身,往后退。
他们退的无声无息,动作也不大。
他们看过直播,想法跟程毅一样,但他们想的是——咱就是个跑腿的,应该跟我没关系吧?
年轻的东北豹超大肉爪爪抱住树枝,在半空里跟荡秋千似的晃,来来完全,没甩两脚兽一眼。
“咦咦——”嗓子不痒了,开心。
两个队员成功踩进了树丛陆,河咽了下口水。
其他队员有样学样,缓慢地一个跟着一个踏回到了后方,只剩下程队长还站在原地,脸色铁青一片。
该死的、记仇的黑猫!
某只已经坐到火车上的猫猫:“啊啊嚏!”
谁叫猫呢?讨厌!
这货运仓好黑哦!
樊冬儿可怜巴巴,脑袋压爪爪。
她一脸无聊地盯着货运舱里乱七八糟的货物,这里味道还很繁杂,刺鼻难闻。
黑猫蹲在猫包里,金瞳在黑暗里泛出了淡淡的光芒,她微阖上眼眸,正打算睡一觉,鼻尖突然动了动,嗅到了若有似无的陌生气味儿。
樊冬儿爪抓住拉链,在无人的货运舱里打开了猫包,她一跳而出,寻着那陌生气味儿在舱室里溜溜哒哒转悠起来。
最后,猫猫蹲到了个严严实实的大箱子前头,盯着那便签多瞧了两眼:“喵?”
这箱子,味道不太对啊。
火车驶过铁轨,慢慢悠悠,停到了靠近边境的一处小镇站台。
火车上旅客不多,很多乘客准备下车,忽然听见乘务员在大声喊:“哎哟,哪来的猫?”
“那是从货运仓跑出来的,快抓住它,那是人家托运的猫!”又有另一个乘务员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