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坤说:“医生交代你只能平躺……”
江以南拧着眉:“知道了……”
十秒钟之后……
江以南:“松手啊!”
项坤:“……南哥……我……”
江以南说看着项坤就来气,那是真的来气,不是骂人时的语气助词,要不是这段时间身体一直出问题,就凭项坤每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频率,不知道挨多少打了,更别说此刻,项坤双手把他肩膀按在床上,距离暧昧,眼睛直直地看着他。
“我数仨数你他妈赶紧松开滚到……”
江以南忽然失了声。
……他的嘴唇被咬了。
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大概像礼花彩带一样“砰”地一声炸出了一个大写的“操”字儿。
他眼珠子缓缓聚焦,面前三厘米处,是另一双大眼珠子。
嗯……项坤还咬着他没松嘴……
两个人正在……互瞪……
江以南灵魂短暂飞升之后吧唧一声又掉回躯壳里,他简直七窍生烟,啥也顾不得了推着项坤就要挣扎,项坤用了点力按住他,额头抵着他的脑门儿说:“南哥,南哥你别动……你现在不能动……”
江以南一愣。
项坤趁机又撅个嘴凑了上去……
江以南麻了,他脑子里一串冰冷机械的弹幕声。
这个逼咬我嘴唇了……
这个逼伸舌头了……
我操……他舔我牙了……
他卷我舌头了……
江以南心如止水,躺在那儿跟块木头似的,用意念强行将感官清零。
项坤紧张地心跳过速了都。
他跟头气喘吁吁的牛一样,一边吻,一边抬起来看江以南的反应。
他是真的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去亲江以南的,也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好不好,反正就是硬着头皮上吧。
江以南的想法就是吻技烂成这个逼样儿也敢噘嘴,谁给的勇气啊——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项坤感觉自己手心里全是汗,他这个扭着身子弯着腰又不敢用力的姿势非常累,再加上胆战心惊,已经坚持不住了。
他把头埋在了江以南的脖子里。
“南哥……”他呼吸有点颤:“我喜欢你……”
江以南望着天花板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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