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事发的第一时间,他就知道了。
那时他刚从烟花店出来,听?到消息后,他查了路线,换了西北2城门的守卫。
他知道陈文嘉会经过?这里,便早早来到这等她。
“我杀了他们……可?……可?我没有。”
陈文嘉没法向?丁寒解释一切,只能看着丁寒,红着眼睛、哽咽地陈述事实。
她现在看起来很脆弱,在风沙里轻得像烟。
丁寒从没见过?这样颤抖、害怕的陈文嘉,他不敢动,害怕他一动,对方就要飞走,就要把自己藏起来,让谁也找不到。
所以他轻轻地、宽容地、理?解地看着她,说:“我不在乎。”
陈文嘉有没有杀人、是不是杀人犯,他都不在乎。
不在乎?
陈文嘉低下头?,说:“会连累你。”
不管丁寒在不在乎,她都会连累丁寒。
“所以……”
视野里,对方伸出了散发温暖光晕的手。
陈文嘉抬头?,对方笑了一下,定?定?地看着她:“你愿意带我走吗?”
“去哪里我都愿意,想躲起来,我也陪着你。”
溺水的人无法拒绝救援的手,装着烟花的袋子掉下去,烟花散落一地。
警笛声忽然从城楼的瞭望塔里响起,两?人牵着手一起狂奔。
西北2城门的防卫很是松懈,陈文嘉夺了枪械,每一颗子弹都击中了警卫的手臂。
丁寒利用职务之便接过?城门权限,打开紧闭的小?门。
陈文嘉和丁寒相互掩护,然而刚出城门,还没来得及喘气,就双双被?人绊倒,屁股对上了人头?。
城门关得急,很多人还没来得及进城,就蹲在城门外唠嗑吹牛赌小?牌。
“哎哟喂,天杀的门口也不让待是吧?”
脸上贴着纸条的女Alpha被?撞得差点打滚,她扔了手上的牌,有点恼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