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落雁:“我想出口气。你们不是看不起我吗?现在还不是只能任由我差遣?”
纪平安无话可说,只能去坐着熬药,下定决心下次在陈落雁药里多加几位苦药。
很快,药香充满了整座院子。
陈落雁看到纪平安乖乖熬药,心情好了许多。
她端起药碗,喝了一口,“这什么玩意儿,又酸又苦。”
纪平安:“夫人,药没有好喝的。”
陈落雁:“我不管,我不喝。”
纪平安垂眸思索了片刻,“夫人,我上次替你把脉时,发现你因为长期缺乏运动,加上年龄偏高,如果不好好调理,怕是以后生产时会十分艰难。”
虽说纪平
安是为了逼陈落雁喝苦药这么说的,但也没说假。
陈落雁十六岁出嫁,大儿子十九,现如今,她已经三十六岁了,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高龄产妇。
护国公比陈落雁大五岁,也就是四十一岁。
男人四十一岁,精子质量严重下降,再加上高龄产妇,未来怀孕必定十分艰难,即便陈落雁真的如算命先生所说,天赋异禀,是生育圣体,生产也比不上年轻时了。
陈落雁:“你不是说我很健康吗?”
纪平安:“夫人,那是说你个人很健康,不是说生产会很容易。”
陈落雁此生有两个最大的依仗,一个是她倾国倾城,沉鱼落雁的美貌,一个就是她沾沾自喜,十分得意的生育能力。
只要这两样东西在,便可保她一辈子荣华富贵。
所以一旦提到影响生育,陈落雁立刻慌了,也不管真的假的了,“我喝。”
陈落雁捏着鼻子喝药,一口,两口,三口……呕……
陈落雁吐了。
酸苦的药水混合着胃酸,全吐在了云岫身上。
纪平安试探地问:“夫人,我开的药方似乎不适合你,要不明儿个换个大夫再试试?每个大夫开药的习惯和方式都不同,也许别的大夫更适合你。”
陈落雁:“你想得美。”
纪平安:“……”
次日,纪平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医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