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星渊说自己一般,写出来很好看,谢浯屿说自己一般,怕也是谦虚之词,当时就该让他写几个字,然后等他巡城结束,把他拘下来一块写对联。
臭家伙肯定是不想写才故意误导她。
纪平安默默在心里给谢浯屿记下一笔,然后看向福如海,讨好地微笑:“福伯。”
福如海哎哟一声,“纪大夫,老奴就是个奴才,这字可真不好看,您可别为难老奴了。”
纪平安:“那好吧。”
好歹多了两个劳动力。
纪平安带着周晟进诊室把脉,施针,调整药方。
纪平安摸着周晟的脉搏:“你这脉象好多了。”
周晟:“嗯。”
纪平安:“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?”
周晟:“哪种好?”
纪平安:“就是……”
纪平安欲言又止。
以前给盛州看病,一提到有关男性自尊的东西,他就格外敏感。
再加上男女有别,时代限制……
纪平安斟酌用词:“就是,有了一些正常男人的反应。例如……”
纪平安用口型暗示了两个字,bo起。
周晟闭了闭眼,深呼吸,“纪平安,除了我,你还给谁看过这种病?”
纪平安无奈:“我是大夫。”
周晟深呼吸更重了,“以后除了我,再有同样情况的病人,给男大夫。”
纪平安:“……”
纪平安:“到底有没有?”
周晟:“有的话如何?”
纪平安:“有的话,可能需要检查一下,放心,你担心隐私问题,可以让你表弟帮你检查。确定好的程度后,有可能我们可以提早结束针灸。以后只用吃药,药浴维持治疗效果便能痊愈。”
周晟咬紧了牙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