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盼兰能伤到武康,足见武功高强。
武康搬来了一把椅子,“之后,小的将她迷晕,从她嘴里的假牙挖出了暗藏的毒药。”
宋怀章笑了:“看来是确实受过专业训练。”
宋怀章坐下,冷声问道:“初九那日,你在明记布庄和宋家大少奶奶韩绮说了什么。”
盼兰冷静地用耳朵辨别方位,“宋大少爷?”
宋怀章给了武康一个眼神,武康将盼兰脸上的黑布拆掉。
宋怀章:“说吧,把事情说清楚了,我便饶你一命。”
盼兰目光冷漠:“我在韩府,伺候过韩大小姐两年。”
宋怀章脸色淡淡,看不出多少情绪:“你在布庄对我夫人说了什么。”
盼兰:“给我解绑,我就告诉你。”
宋怀章:“一句话,解一处地方。”
盼兰:“好。”
盼兰如毒蛇盯猎物一般盯着宋怀章:“那日在布庄,我对尊夫人说,韩相不会帮她压下案子。”
宋怀章抬手,武康揭开盼兰绑在旁边铁桩上的左脚。
宋怀章:“继续。”
盼兰:“我还对尊夫人说,她帮助韩小姐逃婚,顶替了韩小姐的位置,让韩相至今骨肉分离,蒙受失女之痛,韩相十分不喜。”
武康解开盼兰的左脚。
盼兰活动了一些双脚:“现在她的身份暴露,韩家为了避免成为满京城的笑话,会将一切罪责推到宋家,问罪宋家,宋家故意调换韩小姐,弄花楼女子冒名顶替,是重罪。”
武康解开盼兰的左手。
盼兰:“我最后对尊夫人说,届时宋家将四面楚歌,宋大人的官位更保不住,宋尚书也会被贬官,她的存在就是一切的祸根,只有她死了,死无对证,宋家才能没事,她才能保住她儿子一辈子的尊荣。”
说完,盼兰拔出藏在靴子上的软刃,对着宋怀章的心脏刺了过来。
武康赶紧拔剑对峙,两人过招,招招狠辣夺人性命。
武康大喊:“宋大人!”
宋怀章握紧了拳头,牙根紧咬,用力将喉头血腥味咽下去。
武康:“宋大人,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