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刑向寒定在原处,一只手狠狠掐住另一只的虎口。
他的医生曾经告诉他,这样可以快速冷静下来。
“但是你让我远离你,这一点我做不到。”后面这句话刑向寒用了点力气,睨着他:“也不可能做到。”
他这句像一鞭子抽在岑帆身上。
岑帆没再看他。
回过头,快速朝自己家的方向跑去。
到了楼栋底下。
两个电梯都显示在二十几层。
岑帆回头看了眼楼栋外,走进旁边的安全通道口。
一口气爬上十七楼!
回了屋子。
他气喘吁吁,快速从里面把门反锁上。
Jecky应该已经被他父亲接走,家里只有大花守在门口,听到动静后跑过来,在他脚踝的地方盘成一团。
岑帆先低头看了会,又一下把蜷缩在脚边的大猫抱起来。
端着一起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。
大花这个体格早就不情愿一直被抱着了,意思两下后就从人身上下来,紧挨着他大腿旁边窝下。
岑帆往后靠靠,手背紧贴住自己的眼皮。
回想起刚才那个人,对待他没有两年前的强迫,全都是一副低姿态,好像做这些只是为了要他一个同意。
这样的刑向寒让岑帆更加无力招架。
也更加难缠。
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,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再跑了。
手机里。
除了几个刑向寒的电话,还有Jecky发来的消息。
[J:帆。]
[J:你和刚才那个人是couple么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