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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回家就是掐住林成茵的脖子,把人锁进屋子里,家里的所有的现钱,两张银行卡全部都被抢走。

“我妈说,那天她以为自己会死。”岑帆说。

覆在他身上的那只大手用了点力气,“你当时也在那么?”

“我那天刚好中考。”

岑帆在被子里深吸口气,“姥姥那段时间肺结核,姥爷每天都在医院陪着,当时就我妈一个人在家。”

“那笔钱是我妈当时存了给姥姥治病用的。”

也就是那天以后,林成茵为了给家里人治病到处借钱,连旷了几天工,到最后工作也丢了,姥姥也没了。

“你别看我姥爷现在挺乐观的,那时候他每天都不吃饭,也不睡觉,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理。”

“周围邻居天天来我们家砸门,就担心我们一家人想不开。”

刑向寒覆在他被子上的手微缩,后来直接躺下来,从后面抱住他,低声道:“别说了。”

岑帆像是没有听见:“我妈去世的那天,我本来是要跟她一起去的。”

感受到横在自己身体上的手迅速收紧。

岑帆仰起头,重重地叹息一声:“刑向寒,我觉得我其实跟我妈挺像的,她是恨我爸,可她宁愿自己死,都不敢去找我爸,也不愿意报警。”

“而我也是,我是恨你的,可即便你都那样对待我了,我那天见到你躺在病房门口,还是会难受。”

“你和她不一样。”他这句刚落下就被人急促地打断。

刑向寒这次没再隔着被子,微颤的手伸到他的腰上,把他用力摁进自己胸膛,笃定道:“我也和你的父亲不一样。”

他语气越到后面越急,“真的不一样,你别乱想。”

岑帆:“可到了现在,哪怕你只是出现在我面前,都会让我觉得,你将来也会用那样的方式来对待我。”

一把巨大的利刃从天而降,把这段关系狠狠割开。

“不会的。”

刑向寒明明是抱着他,却觉得一瞬间自己怀里像是空了,他只抱着一团毫无实物的空气,分明被填满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。

想起上午在山顶看到的那一幕,恐惧和无措再度把刑向寒紧紧裹住,久久缓不过来。

只能低低冲他:“我爱你。”

从后面把他全部都揽进自己怀中,头埋在人后颈上,嘴唇不停地落在上面,每落一下都要开一次口:

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