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没事吗?就偶尔打个小牌。”
“偶尔也不行,要不戒一段时间,要不就继续痛下去,你自己选。”
徐陌声侧过眼,那是无话可说的表情了。
男人讪讪地起身走开,走了两步又回头,嘴唇张开又合上,因为他注意到秦封微笑的表情,他打了个寒颤,恐怕自己再靠过去,秦封会往他身上来一脚了。
不想自己也在泳池里泡着,男人还是老实地离开了。
他坐在一个靠椅上,手扶着自己的腰,偶尔一阵阵针扎般的扩散性痛,不能打牌了吗?
好像还可以手机打,要不以后就拿着手机躺沙发上打好了。
戒牌是不可能戒的,一辈子都戒不了的。
徐陌声又连续给几个人大致看了下,都是小问题,到小诊所去找医生推拿就行了,他所在的医院是大型三甲医院,挂号费是便宜,但排队都得几个小时,他不缺钱,不会拉着病人非得去找他。
众人本来就觉得徐陌声长得好,气质清冽,又看他为人能这么善良,都被徐陌声给征服了。
一个两个献殷勤献得于洲都快被挤开没地方坐了。
“走走走,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。”
“都远点,徐医生是你们的吗?”
于洲厌烦得挥舞着手,把吵闹的嗓音们给驱散开。
“怎么就是无事了?刚徐医生可帮过我们那么多,对徐医生好点是应该的,于洲你才是,你就是想一个人霸占徐医生对吧?”
“你休想,你在做梦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“我们可不同意。”
几张嘴一起说,给于洲说的头疼。
“徐医生,你骂他们两句,不然他们这群饿狼能把你给整个吃掉。”
徐陌声笑:“不饿吗?没怎么看你们吃东西,你们也多吃点。”
这话一出围着的苍蝇们也知道徐陌声的意思,依依不舍地走开了。
他们前脚刚走,后脚陈权就回来了,刚他去接了个电话,家里人给他打来的,询问他这会在哪里,有事要他回去。
陈权从人群里过去,听到了几个人在谈论着徐陌声。